一茕二白白

从入坑到爬墙都没能听上追凌同人歌的可怜人。

【追凌】《你听说没有金宗主扯掉了思追的抹额》

磕了好久新墙头,突然刷到时间酒太太的那张追凌,像老房子着火一样爬回来产粮

试了新写法,一会儿怕不够隐晦一会儿怕不够明显,最后还是算啦直接发吧





“了不得!”人群中一个少年感慨道,“思追兄,你们家竟从不庆贺生辰的?”

蓝思追还没说什么,蓝景仪就急急分辩道:“也不是!过当然要过!”

蓝思追补充道:“过是过的。过生辰那人,当天会在下了学之后被先生留下,多教诲几句。”

他虽说是“几句”,少年们想起蓝启仁捻着山羊胡子不苟言笑,刻板严肃的模样,纷纷抖了三抖,不约而同将话题扯到别出去了。

过了一刻,有人环顾四周:“金宗主没来。”

“来,”又是蓝景仪,“早就给他去了信,他说了要来的。”

刚才说话的少年疑惑道:“你们近来不是常一起夜猎?随便哪天说一句不就成了!还用往金鳞台去信?”

话音刚落,少年们纷纷火急火燎地向说话的这一个挤眉弄眼比划什么,弄得他更加疑惑,看同伴都这副模样,也不敢再问。

熟知内情的几个少年被雨打过的鲜花儿似的耷拉下来,暗地里龇牙咧嘴地交换了几个十分明显的眼色,各自苦恼许久,一个眼尖的如蒙大赦般向着楼下喊道:“老祖前辈!!”

几个小少年兔子一样蹦着跳着往楼下跑,拐过了弯,却不约而同放慢了脚步,头挨着头凑到一起叽叽咕咕:“子真兄!你刚才的话倒是问得好,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呢?”

先前那个发问的叫欧阳子真的少年也压着声音莫名其妙道:“怎么啦?他们吵架了还是打架了?”

那几个少年乱糟糟好一通唉声叹气道:“上个月末蓝家清谈会,你家没人去么?”

欧阳子真想一想道:“唔……那次清谈会,我家过两日就要嫁女儿,父亲自然腾不出空去。”

“哦,那你不晓得,也情有可原的。”

欧阳子真一头雾水道:“到底怎么的?”

少年们互相看看,七嘴八舌道:“金宗主去了云深不知处,到底比众人小一辈,蓝家就遣了思追去待客……”

“谁知道,大庭广众的……”

“……思追的抹额竟叫那位大小姐扯掉了!”


往前数几年,是只有蓝家人知道他们的抹额有什么深层含义,可自从这群世家子弟义城一行后,也慢慢传开了去。

欧阳子真目瞪口呆:“什么!!真的吗!他们俩?你们看出来了吗??”

众人思忖道:“思追兄待大小姐是不错。”

说话这人的同门反驳道:“可思追兄待众人都很不错。”

小辈们思索间,在后面站了许久没出声的魏无羡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道:“你们聚在这儿作甚?我还以为是下来接我的。在讲什么悄悄话吗?”

平常碰了面,这群小朋友看见他比过年了还要开心。

小辈们一片愁云惨淡:“老祖前辈……”

“魏前辈……”

“你肯定知道吧……”

魏无羡啧啧两声:“嗯。哎。年轻真好,真好。”

说是来接人的,不好耽搁多久,众人一阵风似的簇拥着魏无羡上了楼,魏无羡走上去对蓝思追道:“今日是你生辰,我同含光君近日寻摸了一把好剑,等一等他来了,送给你当贺礼。从今往后就是大人了。”

“魏前辈,我去年生辰的时候,你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……”

“是嘛?”魏无羡按了按额头,“你这么一点儿大的时候——”
魏无羡两手悄悄朝着蓝思追比划着:“我就这么跟你讲了。说你以后是大孩子了,你那时候听了特别高兴来着。”

“魏,魏前辈!!”蓝思追脸红了,“没有这种事吧……”

“哎?思追兄小时候就见过老祖前辈了?”有人好奇。

魏无羡眯着眼道:“嗯。总是见过那么一两面的嘛。咦?含光君怎么还没上来?”

好骗的小朋友们立刻转移了注意力:“对!含光君怎么没和老祖前辈一起来?”

魏无羡煞有介事道:“我们到楼下的时候,店家打翻了一坛酒,你们含光君闻见酒味儿,醉得不行,我就把他扔下自己上来啦。”

还不等众人说什么,蓝家的小辈们立刻就高呼:“骗人的吧!!骗人的!!”

魏无羡向他们眨一眨右眼:“是啊。骗人的。我们在街上碰见金凌的那条肥狗在乱跑,含光君去吓一吓它。”

说完用他的笛子指一指楼下:“你们瞧瞧,这不是来了吗。”

片刻之后,蓝忘机便一身雪白地出现在众人眼前,不知怎么的,在座的小辈们都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,甚至还有人试图悄悄把桌上的酒杯藏起来。
跟着,魏无羡眼尖瞧见了跟在蓝忘机身后垂头耷脑的金凌,他好奇道:“你这孩子,做坏事被含光君逮着了不成?怪不得耽搁了这么久。”

金凌还是那副模样,特地跟谁闹别扭似的。还是蓝忘机开口:“他丢了东西。”

魏无羡会意:“你帮他找来着?仙子呢?它不是最会找东西了。”

金凌气呼呼道:“欺软怕硬的蠢狗,喊了八百遍,都找不见它。”

“找着了吗?”有个少年关切道。

蓝忘机伸出手,白皙的手指握着一块同样雪白的玉璧。

魏无羡摸摸下巴道:“找着了?你丢的?我怎么觉得有些眼熟。”

不但眼熟,还越看越眼熟。蓝景仪急匆匆道:“这不是我们家的通行玉牌?”

仔细一看,玉璧上确实有浅浅云纹。

魏无羡看金凌一眼,笑眯眯重复道:“你丢的?”

金凌暗自气得要吐血,想到当初自己嫌弃地警告魏无羡“断袖不能断到我们家人身上”,一时又想魏无羡是不是由这玉璧联系到了上个月的传言,这是在笑话他断袖反断到了他们家人身上。

金凌想着,被气得狠狠地在地上跺了跺脚,魏无羡看着他,忽然哈哈哈道:“你这样,真像被抢了苹果的小苹果,气得尥蹶子。”

闲话一番,好在大人们都没有当堂审问出什么的意思,把这话题轻松揭过,蓝忘机没管教他们,小辈们渐渐放开了,嘀嘀咕咕地商量今日下了酒桌要去这处那处。
究竟当着大人的面,酒不敢过三巡,大家乖乖尝了尝味道就着急慌忙地散了。

金凌难得跟谁都没呛声,走也落在最后头,等人三三两两散的差不多,原本跟着蓝魏二人一同走了的蓝思追突然从不知哪里冒出来,笑眯眯招呼他:“今日都没顾得上和你说话。”

天晚了,一条街的灯笼照着少年眉目温柔,金凌没好意思硬邦邦地回话,于是躲躲闪闪道:“嗯,嗯……”

想想又不对,两手拉住蓝思追的领口,故作凶狠道:“你的抹额不是我失手拽下来的!”

蓝思追忍着笑,摇头无奈道:“众目睽睽,金宗主的确扯下了我的抹额,是不是失手……我却不知道。”

金凌一双杏眼圆溜溜瞪着蓝思追,满脸都写着“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”,不甘心地想了许久,也不知道怎么说“那抹额真的不是我拽的!我接你递来的茶时不知怎么就飘到了我手里!”云云,只好丢开了手,哼道:“总之,我对你才没有那种……那种心意!你不要瞎揣测我,玉牌在含光君那儿,算是还给你了,我有事!我要回家去了!走了!你不许再送来!”

说完火烧眉毛似的往兰陵的方向跑了。

等到了城外,金凌吹了哨子,一只黑鬃灵犬应声而来,金凌才半蹲下抱住它的脖子揉揉毛:“仙子!好险!”

又心有余悸道:“蓝家人真可怕,你一见他们就跑是对的!刚刚,我话都要说不出来了。”

少年一紧张就要伸手到腰间摸摸他的剑,一摸却愣住了,低头一看,他绣着金线的白色腰带上,静静挂着一块白色的云纹玉牌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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